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是什么啊。” “贴上灵符的,当然是僵尸呀。” “那你的牙是怎么回事。” “这个么?”血の翎张开嘴,指了指自己尖利的虎牙,“是吸血鬼哦。” “所以你到底是僵尸还是吸血鬼。” “是僵尸和吸血鬼的合体哦。”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设定,还有,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白,你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变呢。”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可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而且,也快没有时间了。” 血の翎举起了手中的长刀,摆了一个架势,“来吧,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哦。” 小白默默地丢掉了手中的枪,从怀里掏出一把木色的短刀来,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握住刀鞘,慢慢将刀拔出来。他将刀鞘丢在地上,摆出了一个反手握刀的架势。 血の翎望着小白手中寒光闪闪的刀,缓缓地说道:“这把刀……你还留着呢?” “当然了,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血の翎的声音忽然升高:“什么送给你的,明明就是你偷走的!” “你说过要送给我的,分手了,我就自己拿走了,怎么能算偷呢?” 血の翎更加愤怒了:“你就是偷就是偷就是偷!”她的身子忽然下沉,喊道,“还我刀来!”身影一闪,一道寒光向小白砍来。小白下意识地用手中的短刀格挡,“铛”的一声,他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他在空中一个受身,勉强以半蹲的姿势着了地,握刀的右手虎口却已经被震裂。血の翎怒吼着冲了过来:“怎么样啊!这就是僵尸加吸血鬼的力量!”她举着刀,一边喊着,一边不停地左挥右砍,“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喊到后来,声音甚至变得像一头野兽一样。小白不敢正面招架,只能一边凭着直觉闪躲,一边往后退,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墙边。血の翎高举着刀,喊道:“这是最后一击!”随后猛力向下砍去。小白却抓住这个间隙,脚猛地一蹬后面的墙,一个翻滚滚到了血の翎的身后。血の翎一刀砍空,把刀砍进了墙里。她用力拔出刀,转过身来继续向小白砍去。小白看准了她转身的间隙,压低身子躲开了凶猛的一击,后脚一蹬,右手的短刀从后往前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划过了血の翎美丽的躯体。他转过身来,想要确认一下自己这一击的战果,但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寒光。血の翎用一个突刺的动作,将长刀穿过了小白的胸膛,把他牢牢钉在了他背后的墙上。 “哈哈哈!终究是我赢了呢!” 血の翎狂笑道。 “不,是我赢了。”小白用流着血的嘴角虚弱地挤出一个微笑,眼睛望向血の翎的腹部。 血の翎沿着小白的视线望向自己的腹部。旗袍裂开了,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肚皮,肚皮上沿着肚脐横着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忽然啪的一声,那道血痕整个裂了开来,里面的肠子和血液一下子涌了出来。 “这……怎么会……” 血の翎震惊地望着自己涌出的内脏,腿一软,脱力地跪在了小白的面前。 “刀,还给你。”小白右手一抬,飞出去的短刀划开了血の翎脸上的灵符,深深插进了她的头颅。血の翎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向后缓缓倒了下去。 小白望着血の翎满是鲜血的尸体,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走廊里又变得安静,只留下一地的残破尸体,还有溅到白墙上的鲜艳血迹。 莳羽从拐角的阴暗处走了出来。他提着黑色的手提箱,走到小白的尸体前,看了一眼,就快速地跑进走廊尽头的大屋子。他看了一下抽屉里仍在跳动的倒计时,将电脑的硬盘拆了下来放进怀里,又走到药物储存柜前,将里面的各种药剂都塞进了手提箱中,然后就匆匆的从紧急出口走了出去。 [newpage] 王作文进入紧急出口不久,先是听到了野兽的吼声,随后就听到了枪声。他慌忙向前跑着,坐上走廊尽头的电梯到了地下,随后再往前跑了一段距离,推开一扇铁门,门外是浓密的草丛,和一段很陡的山坡。他藏在草丛中爬行,小心地不让自己掉下山坡,远远望向自己停车的方向,却发现车子已经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了。他又看向周围,发现远处草丛里每隔一段都有黑衣人在巡逻。他低头看了一眼表,焦急地思考着,却想不到任何可以脱身的方法。这时,他藏身处下方的小路上忽然开过来一辆帕杰罗,他连忙伏卧在地上,却听到帕杰罗停下了,钻出一个人朝他轻声喊道:“总务,是我,快来。”他认出了是扶摇的声音,连忙起身,在扶摇的帮助下,从陡坡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 “总务,回头再说,先上车,您坐后面。”两人坐上汽车,往铁门出口开去。 “不行,那边被堵住了,不能过去,要绕道。”快到出口时,王作文看到铁门处的情况,焦急地对扶摇说。 “没关系的,总务,都安排好了,不过可能需要委屈您藏一下了。”扶摇胸有成竹地说道。 王作文半信半疑地把身子藏在了车后座下面。扶摇把车开到出口,降下窗户,对着围过来的黑衣人摇了摇手。黑衣人点了点头,指挥SUV里的人将路让出来,让扶摇通过。 “你是怎么搞定的?”车开出了一段距离以后,王作文确认周围已经安全,钻出来问扶摇。 “没关系,都是莳羽的人。”扶摇注视着前方继续驾驶着,王作文看不到他的表情。“莳羽突然找我说他们有行动了,要突袭一个研究所,我就想到是不是组织里的,所以就找他要了位置,连忙赶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遇上总务了。” “幸亏有你,幸亏有你啊。”王作文长吁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唉,就是组织这次的损失太大了,那些药物,都没了。” “没关系的总务,人还在就好。”扶摇回头露出一个微笑,“我会把咱们失去的东西都抢回来的。” “嗯,好,好。”王作文倚在座位上,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所有人注意,我是莳羽,白总已经阵亡,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了,所有人丢下俘虏,马上撤离!重复,所有人丢下俘虏,马上撤离!” 小楼里的杀手们正在忙着把各间屋里抓来的俘虏集中到一个大房间里,在对讲机听到这句话后,也顾不上俘虏了,都在慌忙地往出口跑去。他们手忙脚乱地坐上车,对车里司机喊道“快走快走!要爆炸了!”几辆车一窝蜂地向出口涌去,有的撞到了树上,有的被挤翻到了沟里,那些出事故的车里的人连忙打开车门爬出来,不要命地向外跑去。这时,红光一闪,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强大的冲击波将幸存的几辆车子也掀翻在了地上,有的还滚了几下。 王作文坐在车里,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他睁开眼睛,望向远处滚滚的浓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newpage] “……扶哥,这块硬盘里是所有的研究资料。还有所有的药,都在这个箱子里了。” “莳羽,干得漂亮,没留下活口吧?” “……嗯,他们都在研究所被炸飞了。” “好。你那边损失怎么样。” “……最后只回来了两辆车,十个人。阵亡的大部分都是白总的人。” 扶摇点了点头:“你呢,没受牵连吧。” “……没有,泪总念我救人有功,把白总那边暂时交给我负责了。” 扶摇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好,莳羽,你这次辛苦了。来,我们做治疗吧。” 莳羽躺在治疗床上,幸福地合着眼睛。他这次没有再梦到杀总的大床了,取而代之的,是白总和血の翎鲜血淋漓的尸体,还有血の翎尸体上溢出的肠子。 那一团流得满地的肠子。 [newpage] 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扶摇正在和什么人说着话。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怎么样,有意思吧,哈哈哈。不过,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 他的眼前,是一台正在嗡嗡作响的仪器。仪器伸出了很多管路,有一些连接到旁边装满各种液体的瓶子中,另一些,则都汇集到了一处,插进了一颗活生生的头颅下方的断面中。 是沙子的头颅。 沙子的头颅依然活着。她瞪着扶摇,眼神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悔恨。她的嘴动了动,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你想说话啊?没问题,不过,我要先帮你一下。”他从桌上的储存柜里取出一瓶贴着GHs-255标签的药剂,打开药剂的盖子,倒进了一瓶管路连接着的液体中。沙子头颅的眼神立刻变得呆滞起来。扶摇伸手打开了一个管路上的阀门,一股嘶嘶的气体,从沙子头颅的口鼻中喷了出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话了。首先你要告诉我的是,要怎么联系上飞龙会的反瞳势力。我跟你承诺过的嘛,要把你的计划执行下去。”扶摇看着沙子呆滞的表情,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第5章 怡红外传 5 小鹿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原因是中午的时候,那位一直追求她的鹿少爷给她来了电话,说是在外面为期一个月的公务已经办完了,今天晚上就会回来,而且还为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约她晚上到自己的别墅一聚。 对这位温文尔雅的鹿少爷,小鹿是有一些好感的。但让她心不在焉的,并非是她和鹿少爷晚上的约会,而是鹿少爷带给她的那个好消息。 她来到怡红集团,其实有她自己的目的,她要找一个朋友,一个因为怡红集团而失散了的朋友。所以她借夜总会工作的机会,接近了这位在集团里举足轻重的高管,并让他迷上了自己——她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还是有自信的。然后她拜托他,在私下偷偷帮她寻找她朋友的线索,不要惊动其他人,他答应了。而现在,他有好消息要带给她了,这位鹿少爷还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强压住心中的兴奋之情,跑去向她的老板扶摇请假,说鹿少爷晚上约她出去,想早一点下班,请老板批准。她的这位老板似乎对钱非常的执着,有时会拖欠她工资,而且她的美人计对她老板完全没有效果——所以她特意提了鹿少爷的名字,毕竟鹿少爷是她老板的超级VIP客户,她相信老板会准她的假的。 果然,她的老板扶摇听到鹿少爷今天公干回来的消息以后,只是思索了一下,就痛快地准了她的假。她的心就像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有预感,也许真的能见到他了……” [newpage] 自从腾蛇帮总务王作文失去了他的秘密实验室,已经过去几个星期了。这场变故不仅让他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还在逃跑的过程中因为太狼狈,把他最宝贝的积家限量款手表摔坏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大病了一场,在床上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他最需要人的时候,他发现捡到了扶摇这块宝。在他一蹶不振的这段时间,扶摇不但定期给他来做心理疏导,安抚他受伤的心灵,还在暗处帮他打点着秘密组织的大小事务,让受了重创的组织不至于崩溃。最难能可贵的是,在他恢复了以后,扶摇并没有贪恋这临时拥有的权力,而是痛快地交回给了他,这不禁让他又高看了扶摇一眼。 现在,扶摇已经成为了他最亲近的心腹,每隔一段时间就以给他做心理疏导为借口,来腾蛇帮向他汇报工作,跟腾蛇帮上上下下的关系搞得也非常融洽,都不拿他当外人,王作文觉得扶摇这小子真他妈是个难得的人才。 今天,扶摇又来向他做汇报了。下午三点,扶摇出现在了腾蛇帮的门口。他一边和腾蛇帮帮众打着招呼,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王总务的办公室,随手锁上了门,向坐在办公桌后,正笑着看向他的王作文一边打招呼,一边走了过去。 “呦,总务您好,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呀?” “哈哈,挺好的。来来,那边坐,那边坐。”王作文起身,示意扶摇坐到会客区的长沙发上,自己则坐到了长沙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从面前的茶几上随手抄起了一根雪茄,用手指夹着雪茄指了指沙发旁的酒柜说:“哎,外面够热的吧,喝什么自己拿啊。”酒柜里面除了红酒,还陈列着各种饮料。 扶摇也不客气,打开酒柜拿了一瓶巴黎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进去,这才满足地坐到了沙发上。 王作文点着了雪茄,吐出一股烟雾,笑着看向扶摇:“话说你小子可以啊,不仅在心理辅导方面有一套,在看风水上也有点东西啊。上次你说这边风水不太好,给我弄来了些绿植摆在帮里各处,嘿你还别说,从你一摆完,最近心情还真好了不少。你有没有考虑向这方面发展发展啊?” 扶摇挠挠头:“害,总务,其实风水学说穿了呢,就是利用建筑的装饰和摆设进行的一种心理暗示,这个也属于我的专业范畴啦。” 王作文表现出了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有点意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也教教我吧,哈哈哈。” “没问题,总务,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扶摇陪笑说。 二人说了一会话,王作文用胳膊肘支着沙发的扶手,身体探向了扶摇的方向。扶摇见状知趣地挪到了王作文的身边坐下。王作文把声音压低:“怎么样,今天你来找我,是最近有了什么进展吗?” 扶摇同样把声音压低:“总务,今天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哦?快说来听听。”王作文一脸迫切。 “嘿嘿,这个么,总务今天没安排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嗯?没有啊,怎么了?” “还请总务今天留在腾蛇帮,夜里会有大事发生。”扶摇顿了一顿,看着王作文疑惑的眼神又补充到,“到时候肯定会给总务一个惊喜。” 王作文这时候的心里已经在骂街了:“这小子,还他妈学会跟我卖关子了,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啊!”可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还要维持着一个总务的架子:“哦,好,今天晚上我就在这等你这个惊喜。到时候如果你的这个惊喜不够惊喜,那惊喜的就该是你了啊。”他意味深长地瞪了瞪扶摇。 “哈哈,总务放心,一定不会让总务失望的。”扶摇低头看了眼左手腕上的G-Shock,王作文见状也下意识地望向了自己的左手腕——当然那里现在空空如也,他的表情立刻黯淡了下来。 扶摇看见总务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哦对了总务,这个是我孝敬您的,还请笑纳。”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方盒子,恭恭敬敬地送到王作文面前的茶几上。 王作文正在为自己损坏的手表暗自神伤,心不在焉地把雪茄往烟灰缸上一放,拿起盒子,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盒子里装的,正是他那块表的同款。“这是……” “哦,托总务的福,最近夜总会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这个一点小意思,虽然算不上报答总务的提拔之恩,也算是表达我的一点心意吧。我对表也不太懂,就托了一个朋友帮我选的,总务还喜欢吗?” 王作文这阵已经乐开了花,也顾不上端总务的架子了:“好好好,哈哈哈,喜欢喜欢喜欢,哈哈哈。”他取出手表,把盒子顺手放在了茶几上,先是把表放在手里把玩,而后又忙不迭地把表围在手腕上试表带的大小,发现孔位正合适,干脆就戴在了手上。他举起手腕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扶摇的存在。 扶摇干咳了一声:“咳,那个,总务,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不打搅您了啊,我那边还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准备一下。” 王作文这时候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清了清嗓子,把身体恢复成靠在靠背上的姿势,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嗯,好,你去吧。今天夜里,我就在这等你的‘惊喜’,别让我失望啊。” “好的总务,一定一定。”扶摇从沙发上站起来,欠着身一边行礼一边退出了总务办公室。他的眼睛瞄着总务的方向,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笑容。 [newpage] 入夜了,B3的夜总会里像往常一样,传来了美妙而悠扬的歌声。夜总会的人气比起以前要差了一些,因为在之前突袭研究所的那场战斗中,小白率领着公司里大部分的杀手都消失在了爆炸的烈焰和浓烟中。MIA——Missing In Action,记录上是这么写的,在没有发现遗体的情况下,不能判定为死亡,但很明显,在那种爆炸的规模下,是不可能会有生还者的。所以名义上暂时代理小白位置的莳羽,其实已经是保安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了。这些天来,莳羽又到各地招揽了一些新的杀手,总算把公司勉勉强强控制在了一个可以持续下去的规模。新加入的这些杀手们,很快就融入了这里的环境,都成了小鹿的拥趸。能让原来三教九流的这些爷们在一起和谐相处,这就是小鹿的魔力吧。 不过今天的小鹿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她在唱歌的时候,居然很罕见地忘词了,而且似乎一直在不停地看表,这让大家微微有些不满。演出才进行了一小时左右,小鹿跑下台,和她的老板扶摇说了些什么,就自顾自地跑进了后台。扶摇上台,满脸堆笑地向大家说:“各位来宾,很抱歉,很抱歉,我们的当红花旦小鹿今天有一些私事,所以提前退场了。”台下立刻乱了起来,还传来了嘘声。扶摇见状连忙说:“不过为了补偿大家,今天全场的酒水,都算在我头上!大家请继续开心地玩耍吧!”台下的嘘声立刻变成了叫好声,扶摇一个眼神,乐队也不失时机地演奏起欢乐的乐曲来,大厅里又恢复了欢声笑语和觥筹交错。扶摇望向大厅里一个黑暗而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见那里的单人座上,躺着一个小浣熊的玩偶,而刚才还坐在那里的高个子男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newpage] 得鹿的迈巴赫正在夜里的公路上飞速地行驶着。 自从研究所爆炸事件以来,他就一直东奔西跑,一方面要做各种善后工作,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幕后黑手。他这次出去了一个月,才刚下飞机,就立刻驾车赶往怡红集团。他倒不是为了急着向泪总报告什么成果,实际上,他这次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幕后黑手的线索。他其实是急着去见他的情人,那位夜总会的小鹿。说来奇妙,本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鹿少爷,却被这位夜总会的歌手深深地迷住了,就像她的身上有什么魔法一样。也许是因为她并不像风月场上的其他女子,那些女子真正感兴趣的只是他的金钱,而她不一样,似乎对他的钱毫无兴趣,到现在为止,对他提过的唯一请求,就只是帮她查一件事,似乎跟她的朋友有关。关于这件事,得鹿还真的查出了一些线索。他想象着一会和她见面,告诉她这些线索时她的表情,得鹿像个孩子一样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正当他的车快要到达怡红集团时,他看见前面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SUV,车子旁边有个人正站在路上向他招手,好像是扶摇。他把车子靠边停在黑色SUV后面,降下车窗,扶摇颠颠地跑了过来:“鹿少爷,您回来啦?辛苦辛苦。” “哪里哪里。不知阁下半路截车,所为何事?” “哦,害,我听小鹿说您晚上要约她出去,心想就别让您再往集团里面跑了,这要万一让泪总知道您回来头一件事不是找她汇报,而是来会姘……会您的情人,那多不好,您说是吧?” “哦哦,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如此说来,还是阁下想得周全。” “害,我也是怕给我那找麻烦不是,上次突袭研究所,本来应该是冲总去的,冲总的人多专业啊,以往也都是他去的,结果那次他在我那喝得起不来床,只好让白总带了一帮二把刀去,结果他妈人都折在那了,泪总就觉得是我那夜总会耽误事,直怪罪我,好几次都想把我那关了,要是再让她知道您的事,那我还不死定了……”扶摇嘴快,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套,得鹿好几次想打断他,都插不进嘴,不禁面有怒色。扶摇说到一半,发现了得鹿的脸色不好看,知趣地闭上了嘴。 “……那敢问阁下,小鹿她现在何处?”总算能插上嘴的得鹿有些急躁地问道。 “哦,小鹿啊,在我车里了,我把她给您送来了。”扶摇朝黑色SUV里招了招手,一只被白色长手套包裹着的芊芊玉手将车门缓缓打开,随后,穿着一袭白色晚礼服的小鹿,从车内款款迈下。在那一刻,得鹿似乎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无光,他的目光被小鹿的装扮牢牢地锁住了。小鹿头上戴了一个白色的头花,漂亮的头发披散在裸肩上,性感的锁骨衬托出胸部的饱满,抹胸式的晚礼服将圆润的胸部包裹得恰到好处,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一条金色的束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部,包身的裙子显现出她臀部的丰满曲线。稍短的前摆自信地显露出美腿标致的线条,稍长的后摆则让她的步伐飘然欲仙。得鹿看得有些呆了,车旁扶摇的一声咳嗽才将他惊醒过来。他连忙下车,向已经走到车前的小鹿深施了一礼,然后有些笨拙地跑到车子另一边,打开车门请小鹿上车,随后自己也上了车。车子调了头,绝尘而去,只留下一缕尾灯的红晕。 扶摇目送得鹿的迈巴赫离去,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路边的树林。似乎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切,但马上就一闪而过,不见了踪影。 [newpage] “这里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会打扰我们。”得鹿将香槟递给正在呆呆望向窗外月光下娑娑树影,若有所思的小鹿,自己则端起另外一杯香槟,与小鹿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为我们时隔一月的重逢,干杯。” 小鹿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对得鹿轻轻一笑,套着纯白色手套的芊芊玉手举起酒杯慢慢抿着。酒杯内的水面荡漾着波纹,得鹿的心也被这绝美的场景荡漾起了涟漪。小鹿放下酒杯,见他傻傻地望着她,不禁莞尔一笑,说:“鹿少爷,您跟别人说话时总是文绉绉的,为什么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是这样呢?” 得鹿温文尔雅地一笑:“因为爱情可以将男人变成傻瓜呀。”他顺势将她从侧面挽进怀里。她只轻轻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靠在了他温暖的臂弯中。 “鹿少爷,说好要给我惊喜的。” “哈,你刚刚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吧,这件事情这么重要吗?”得鹿温柔地望着小鹿,但那份温柔里似乎夹杂着一丝嫉妒。“我已经查清楚了。集团实验室的实验对象中,确实有过一只狼妖。” 小鹿的心砰了一下:“那只狼妖后来呢?” “后来么……”得鹿将嘴唇贴在小鹿的鬓边,轻声说,“不知道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来换取后面的故事呢。”他轻轻啮咬着小鹿的耳垂,让小鹿感受着他粗重的气息,小鹿被他的这种行为弄得面色桃红。她转过身,用双手环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您看到我这身装扮,还不清楚吗。”她的眼神变得闪闪发光,“我,将我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您。” 得鹿用手托起小鹿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火热地交缠,他的手也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随之挑开裙摆,摸向腿根的敏感地带。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在他的怀里。他顺势用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一脚踢开卧室门,将她稍显粗暴地扔在了铺满花瓣的席梦思床上,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却上下打量起她来。 “怎么,您不想亲自来拆开这份礼物吗?”小鹿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嗯,我在想,礼物的话,还需要一条装饰绸带吧。”得鹿解开了衬衫的领带,小鹿顺从地将双手并拢在一起,任由他将自己戴着洁白手套的双手束缚在了床头的铁架上。他又打量了下被束缚住的小鹿:“嗯,这次就对了。”他俯下身,又给了小鹿深深一吻,一只手探向她的裙底,两根手指挑逗似的在花蕊周围轻轻摩挲。小鹿夹着双腿,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洞口慢慢流出黏滑的液体,将她的蕾丝内裤浸得湿透。得鹿解开他的西裤,如杏鲍菇一样粗壮的阳具弹了出来。他用阳具隔着蕾丝内裤慢慢顶着洞口,这样的撩拨让小鹿的下身感到一阵阵的空虚,无比渴望着能被填满。“求求您……快点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身体来吧……”她配合着他将她的内裤褪下,分开双腿,粗大的阳具顶住已经充分湿润的花蕊入口,随着挺进慢慢深入。 “啊……”过于粗壮的尺寸让小鹿感到一阵撕裂的痛苦。她咬着牙,这份痛苦很快就转化成了满满的充实感。他缓慢的进出,让她逐渐适应这种感觉,然后突然加速,快感像电流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不停喘息,大脑逐渐麻痹。他将手伸向她的背后,摸到礼服的拉链,往下拉了一段距离,然后抓住礼服的上沿猛力往下一扯,两颗乳房一下子跳动着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您……拆礼物……总是这样……粗暴的么……”她在喘息中说到。 “不,是这份礼物太过美丽,让我情不自禁。”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其实……我一直想将你的肚子剖开。可惜,你不该是一次性用品……” 小鹿因不断接受快感而麻痹的大脑听到了这句话,逐渐将眼前的男人和脑中的某个形象重合了起来。她的嘴里轻轻发出梦呓般的低语:“狼哥哥……将我剖开吧……狼哥哥……拿走我的一切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在她下身运动着的男人听到了这句话,她感觉男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本就麻痹的大脑加上缺氧,她的意识愈发模糊。窒息的感觉和下身传来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将她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她的嘴大张着发出“咯……咯……”的声音,感觉自己似乎飘到了云端,又向着漆黑的谷底跌落下去…… 好像过了很久,她的眼前忽然重现了光明。她不停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说过,你不是一次性用品。今天也不是结局。”得鹿在一旁,看着她,冷冷地说到。 这时,得鹿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猛地回头,看到了一个黑影。 “你是……!” 一道白光闪过,随后是重物坠地“咚”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重重的“砰”一声夹杂着液体喷洒在地面的声音。 得鹿看到的最后的景物,是那一双血红的眼睛。 [newpage] “叮铃铃铃铃——” 紧急集合的铃声将签从沉睡中惊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刚刚似乎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虽然梦的内容想不起来,但残留在心头的那种感觉他却很熟悉,和他这些天总是在做的梦是相同的,比如野兽嚎叫的声音,血腥的气味,还有内脏的温软触感。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些,也许,会跟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吧。 他最初的记忆,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再早的记忆就都没有了,那大约是在几个月前。快绿的冲总跟他说,他在一场战斗中伤到了头部,所以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冲总为了给他恢复记忆,还拿出了他之前的履历,上面写着他曾经在高卢国留学,之后去非洲服役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去了减国,最后才来到快绿工业。这算是一份内容很丰富的履历了,可他对于这些经历,仍然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让他的性格有些孤僻,而他的同僚们,则对他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冲总说,是因为之前的他战斗力非常强,而且下手狠毒,所以大家有一些怕他。在他归队以后参加的几次战斗中,也确实证实了冲总对他的评价。他对受孤立这件事并不感到困扰,不如说,他很享受这种孤独的感觉,对他来说,跟别人打交道,是件让他非常头疼的事情。 最让他头疼的事情——这里指的是真正的头疼——还是他归队以后的失眠症状,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经常让他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头痛欲裂。有人给他介绍了怡红集团的心理咨询师扶摇。他一开始是很抵触的,但实在被失眠的痛苦折磨得没有办法,才去试了一下,然后他发现那位扶摇医师给他的感觉非常熟悉。扶摇医师说,在他失忆以前,经常会给他做心理方面的疏导,两人关系不错,这让他非常安心。扶摇医师给他治疗失眠的同时,还建议用催眠疗法尝试帮他找回失去的记忆。虽然只是初见,但扶摇医师给他的感觉,已经让他非常信任了,所以他欣然接受了扶摇医师的提议。刚开始的治疗,只能让他在扶摇医师那里睡一个好觉,而失眠的症状却没有多少改善。后来扶摇医师给他注射了一种药,说可以辅助改善他的睡眠,果然效果非常好,他现在经常可以一觉睡到天明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这些天经常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他咨询过扶摇医师,扶摇医师似乎很高兴,告诉他这是记忆逐渐取回的征兆,这让他也很开心,尤其是最近,这种梦出现得越来越多了,也许,他的记忆马上就可以恢复了。 “叮铃铃铃铃——”又是紧急集合的铃声,签顾不上再去想那些梦中的感觉了,连忙从床上蹦下来,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向集合地点赶去。 签跑到战情室,发现他还是来晚了,里面人已经几乎到齐了,微冲正在对着大屏幕讲解着。他看到刚刚跑进来的签,吼道:“睡迷糊了你?怎么那么慢!快归坐!”签默默地坐到了最后排的空位上。 微冲又瞪了一眼迟到的签,把目光转回大屏幕上。大屏幕上正在循环显示着一座仓库夜间各个角度的照片。“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目标。根据我刚刚收到的情报,这个仓库里正在进行着那些残害女性的反人类活动,而且情报里提到,之前一直针对我们怡红快绿暗中破坏的主谋,也会在这个仓库里。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一定不能让他跑掉。”他扫视了一下,屋子里坐着的几十名特种兵几乎是快绿工业所有的战斗力量。他点了点头开始布置任务。“三队掩护,四队机动,一队冲前门,二队冲后门。”他看着最后一排,“签,你跟我走。还有问题没有?”他又扫视了一下,见没有人提出疑义,便一摇手:“出发!” [newpage] 微冲率领着快绿工业的精锐接近了目标地点的仓库。那地方看起来荒废已久,周边的路已经年久失修,坑洼不平,还长满了杂草。微冲见车子不好再前进了,示意后面停车,让所有人武器上膛,按照之前的部署准备就位,他和签二人悄悄摸到了目标附近。仓库外面有一圈铁丝网,他们没有贸然接近那里,而是伏在草丛里观察了一下,发现仓库外面虽然一片漆黑,但从缝隙里可以看到里面透出的亮光,而且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里面正在进行着非常热闹的活动。负责掩护的三队派出无人机,绕着仓库飞了一圈,在铁丝网上发现了几个朝外的监控摄像头,但覆盖得并不全面,有很大的死角。微冲和签摸到监控死角范围的铁丝网那里,二人将铁丝网剪出一个可供人通过的口子,打手势让一二队穿过铁丝网,微冲跟一队在前门,签跟着二队在后门集合。 距离仓库近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就愈加明显了,能听到火爆的音乐,主持人的讲话声,还时不时有女性的惨叫声和观众的欢呼声。微冲身体贴在仓库的墙上,听着墙内传来的这些声音,心情愈发的烦躁。的队伍已经在仓库的前后门及主电源的配电盒上都安装好了炸药。他让所有人打开夜视仪,然后发出了指令。 “行动!” “轰轰!”随着几声几乎同时响起的爆炸声,仓库的两道门相继向内倒下,仓库里的灯光也在同时熄灭了,里面传来了惊呼声。烟雾中,微冲一马当先,带着队伍冲了进去。 透过夜视仪,微冲发现仓库里的地形很简单,一面是观众席,人头攒动,另一面则是一个舞台,舞台上有很多刑具,似乎也有几个人影。他大吼道:“一队二队去观众席!签跟我来舞台!”他刚刚爬上舞台,就听到耳机里传来队员的汇报:“报告冲总,这些都是假人!” “什么?!” 正在他试图理清现状的时候,仓库本应因电源被破坏而熄灭了的灯光突然全部亮了起来,一霎那,所有戴着夜视仪的人都被这闪亮的灯光晃得什么也看不到了。 “有埋伏!就近找掩护!”很短的时间内,微冲就为现状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迅速地卧倒,顺势扯下夜视仪,倚到了旁边的一个刑具的后面。“三队四队,过来支援!”他呼叫了后备力量过来支援以后,紧紧握着枪,屏住呼吸听着周围的动静,试图用耳朵来找出将要攻击他们的人。 但是,他预料中的枪声,一直也没有响起来,他只听到了离他不远处传来了“咣当”的一声,似乎是谁碰倒了什么东西。“签狗子,是你么!”他轻轻吼了一声,但并没有回应。慢慢地,他的眼睛恢复了视力,发现刚刚在夜视仪中看到的人影,都是一个个的塑料模特,他预想中的攻击者并没有出现。他刚想骂街,视线就被其他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是照片。 一幅幅超大尺寸的照片,在仓库的墙上围成了一圈。照片上的内容,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场景,他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了惊愕。他立刻拿出手机,给泪发了一条语音消息:“泪,我中埋伏了,是公司内部人,你要小心……”他刚说到这,被一声突然传来的狼嚎声打断了。 “……艹” [newpage] 仓库的灯光突然亮起的时候,签的身体第一时间本能性地做出了反应,动作甚至比一旁的微冲还要快,所以他的眼睛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光线闪到。恢复视力以后,他马上向四周搜索着敌人,然后就看到了墙上的那些尺寸巨大的照片。照片乍一看就只是一些风景和静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却给签一种很亲切很熟悉的感觉。茂密的森林,废弃的医院,空地上的小木屋,白色的熊皮地毯……他一张一张仔细地看着,看得头越来越痛,痛到要裂开,视线却仍没有离开,直到他的视线被其中的一张照片牢牢地锁住。 照片上是一头雌性的小鹿,那是一头即使以人类的审美来评价,也非常美丽的雌性梅花鹿。 签死死盯着照片上的小鹿,身体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那头鹿一蹦一跳地跳到了他的眼前,又一跳,跳到了他已经裂开的头颅里,将他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脑浆搅成漩涡,又用后蹄在他的眉间用力一踢。 “咣当!” 签直直地倒了下去,头撞到舞台地面的一刹那,灵台清明。那些失去的记忆,潮水般涌入了他的大脑。 森林中的小木屋,温暖的家。扶摇和森林中废弃的病院,赤裸的女孩,残缺的尸体,肠子的味道。美丽的梅花鹿,白熊皮的柔软触感,小狼皮毯上稚嫩的毛发。穿着迷彩服的坏人们来了,那个短发的女人,绑走了我的小鹿,炸平了我的小屋,所以,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终于追上了,穷途末路的吉普车,突然子弹穿身的巨大冲击。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我发现了他,是冲总?我弹开了子弹。又是那个女人,那个可恶的短发女人,她把什么插进了我的伤口,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一阵耀眼的火光,我飞了起来。漫天的血雨中,我看到了小鹿,被绑在吉普车上的小鹿,她的眼神,是感激,是痛苦,是不舍。那个眼神,那个眼神……那个眼神…… 是那个眼神……! 喧闹的夜总会,美妙的歌声,可恶的男人,豪华的汽车。我奔跑,我奔跑我奔跑我奔跑我奔跑。是森林,是我的森林,小木屋没有了,变成了大别墅,那个可恶的男人。嗖的一声,他的头飞出去了,真远。美妙的声音,性感的女人,浓浓的血腥味。我剖开了她,她似乎一直在说着什么,但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肠子,肠子肠子肠子肠子肠子,还有她的眼神,那个眼神……那个眼神…………那个眼神……………………!!!!!! 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还有穿着迷彩服的坏人!!!!!!!!!!! 眼前这些穿着迷彩服的坏人!!!!!!!!!!!!!!!!!!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7762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7762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